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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言端起碗给夏追夹菜,头也没抬:“小秦总不会做饭,连盛饭都不会么?”
“……”椅子又是“呲”一声,秦铄咬牙切齿去拿碗筷给自己盛饭了。
一顿饭吃得二人剑拔弩张。你夹一筷子,我夹一筷子,夏追碗里的菜堆成了山,根本吃不完。
这桌子一共就仨人,到底有什么夹来夹去的必要?幼不幼稚!
夏追忍了一会儿,忍不住了,从碗里抬头:“你俩的表演比春晚好看多了。”
二人这才悻悻作罢,安分吃饭。
夏追和温子言做了饭,秦铄去洗碗。
原本夏追是不想他去的。这家伙是厨房杀手,哪怕只是洗碗,夏追都怕他把厨房砸了。只是温子言在一旁出言刺激,秦铄恰好也急于证明自己有用,吵着闹着给非要去洗这个碗,仿佛厨房里有皇位等着继承。
智障。温子言在心中如此评价。
他好像也没评价错。
重度洁癖患者秦某望着满池子带着油渍的碗碟,拧紧了眉头。
最后他还是忍着不适五官扭曲地洗完了期间温子言与夏追在客厅看电视。
所以他到底为什么要给他们俩留独自相处的时间?!秦铄相通关节,气得牙痒痒。
独处的二人坐在沙发上。
他们都没看春晚的习惯,电视开着纯粹图一乐。夏追往年也这么开着,黎杰森靠在她身边坚持观看春晚,凌晨前准时把自己看睡着,五年都这样。
温子言把人揽进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