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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手揉在她的胸上,像握住要飞起来的白鸽,又带着不一样的滑腻触感。
低头吮吸乳上的花瓣,徐谨礼低沉出声:“不艹你。”
他一寸一寸舔咬吮吸,酥麻犹如过电的快感让身下人止不住地发抖,夹紧了腿磨蹭。
“那您怎么办?我给您口吗?”
水苓没忘了那里的反应,他现在应该很难受。
“不。”徐谨礼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咬着她。
大腿根被舔咬得发烫,水苓踩在他宽阔的背上,不敢用力,就怕没忍住蹬痛他。
不用想也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湿得水都淌到被子上了,少不经事、欲念缠身。
水苓被他舔咬得流水泛滥,小穴翕张的汩汩水声根本掩不住,眼底烧上一片渴望。
“叔叔,好难受,你进来好不好?想要你。”
她软声央求着,被吊得难受,呜咽起来:“求求您了,主人、Daddy,进来好不好?”
徐谨礼皱眉拉开床头柜,这种级别的酒店一般会在第一层放一盒保险套。
果不其然被他摸到了一盒,他看了看盒子上标的尺码,也不出意外地发现自己戴不上。
仍旧取了一个套在食指和中指上,另一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大腿:“不要并拢,张开。”
水苓顺从地照做,徐谨礼一手钻进花穴,一手给自己疏解欲望。
被他的手插得忍不住想蹬腿,酸、麻、胀,还带着点微痛。水苓的穴吃着他的手指,用曾无意中从姐姐们听来男人会喜欢的叫床方法,含糊不清地叫着他:“叔叔、叔叔…喜欢叔叔的手……Daddy再疼疼我……”
徐谨礼敛眉训她:“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