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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帆觉得自己快被勒得喘不过气,可他不敢呼痛,也不舍得。
望着窗外急雨,彭筱烟似乎再找不到其他理由,挑了挑眉道:“我下楼抽根烟。”走时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
屋内的气氛仍旧不对。
江帆从头到脚连鞋袜也湿透,杜君棠甚至不知从哪里开始处理才好。
他看着江帆的满身狼狈,气急了,扯开那兜帽,捏住了江帆的下巴。
“为什么不去学校?
“为什么让我联系不到你?
“我还没走呢,是不是就已经管不了你了?”
江帆望进他眼里,带着炙热的光,似乎怕再晚一点,就再也看不到了。
他想讨最后一个赏。
江帆应道:“是。”
捏着下巴的手用了力又松开,目光与目光的交汇之处热度骤增。
或许等了太久太久,他听到杜君棠说:“弯腰,扶住膝盖。”
他照做。
一旁的矮几整个被踢倒了,杜君棠取出根单股藤鞭。
明明有了准备,江帆仍心中惴惴,干脆闭上了眼。
扬手,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