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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裴曜依旧趴在他身上,胸膛贴着胸膛,凉意很快被捂热。
少年心性总是不安分的,不断嗅他颈侧和耳后。
湿漉漉的炙热吐息打在肌肤上,有点痒,也有种莫名的危险。
他想躲,却怎么都躲不开,即使往旁边侧头,根本甩不了裴曜,跟过来继续深深嗅闻。
从府城回来好几天了,每天早上晚上盥漱过后,裴曜都缠着他,让他抹上。
他觉得要干活,抹这么香做什么,总是犹豫,心中暗暗想,那么贵呢。
可终究还是扛不住裴曜的软磨硬泡。
前两天还好,白天忙一点,夜里裴曜只亲一阵,再闻闻那香气就睡了,今晚像是缓过来,兴头很足。
这会儿更是像小狗一样到处闻。
长夏睁着眼睛,歇足够后,眼睛渐渐有了神。
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室内略有些光亮,能看清一些黑暗的轮廓。
院里没有别的声音,只能听见风吹动树叶的动静。
乏倒是不乏,他依旧看着房顶,没管裴曜在做什么。
管又管不住……
有时轻轻推一下裴曜,裴曜就会生气,亲好一会儿才能哄好。
不然第二天不是冷着脸,就是趁没人的时候亲他,亲得很凶,还要指责他都不知道哄人。
长夏心想,今晚风挺大,不知道明天会不会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