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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爹,还忙别的事吗?”裴曜问道,一边取了布甩子不断在身上甩打,拍出来许多灰尘。
陈知气喘吁吁开口:“没了,等吃了饭,你想烧水洗澡就尽管烧。”
裴曜答应一声,见长夏等着用布甩子,他伸手递过去。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想起前两天晚上的事,什么哥哥、郎君的,面上都有点臊。
那天,除了裴曜一声声喊他哥哥,长夏也被诱哄着,喊了好几声郎君、弟弟之类的,甚至还有曜郎。
那是被逼到极点后,他低低哭叫着讨饶时,喊了一声。
等第二天睡醒,两人四只眼睛相对,呆愣愣眨巴几下后,回忆涌上,都涨红了脸,几乎不敢说话。
长夏移开目光,一声不吭掸身上的灰。
裴曜也没言语,拿了木盆去舀水。
洗过手和脸之后,陈知连忙从屋里取了十文钱,出来见裴曜闲着,便让裴曜跑快点去买豆腐,他自己进灶房切肉剁肉。
长夏洗干净脸,就进灶房帮忙。
说起来,裴曜比他小三岁,喊郎君什么的,确实有点别扭,弟弟也是。
从小他对裴曜同样是直呼其名,甚至也不好意思像阿爷阿奶那样喊曜儿,一直都是连名带姓。
家里阿爹常常这样喊,因此没人觉得不对。
长夏切菜的手一顿,意识到自己又想起了这些,耳朵一下子红了,连忙低头,咚咚咚快速切起菜。
第66章
南瓜结了头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