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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摇头,“不像。如果张世豪有防备,他刚才不会撂得那么痛快,一早就察觉不对走了。”
祖宗拿不准,九姐在松原雄霸一方,和张世豪闹僵还好,若是面上过得去,单股势力棘手,两股势力更不好撬。九姐不加以阻拦,张世豪一旦借着油田在吉林扎根,东三省的黑社会逐步吞并?,?打着商业的幌子,条子碰不得?,?祖宗在黑道垮台指日可待。
如此肥美的东北,谁舍得退位让贤?,?厮杀个头皮血流也心甘情愿。
“在哪。”
“休息厅?,?马上走,车大门口候着。”
祖宗搁下酒杯,起身对关彦庭说?,?“关首长,稍等?,?我办件差事。”
关彦庭说无妨?,?我等沈检察长就是。
祖宗搂了搂我肩膀,让我别乱跑?,?他马上回来。
我来不及怎样,祖宗带着司机急匆匆走了?,?我和关彦庭隔着一张椅子?,?三杯剩余参差不齐的酒水?,?一时无话可说。
垫在酒瓶底的卡片?,?写着情诗?,?男欢女爱的淫词艳曲,关彦庭指尖拂过爱那个字?,?若有所思,“还记得程小姐为沈检察长来求我?,?令我很震撼。”
我有感而发,“女人爱男人?,?不都是豁出一切吗。”
他平静看向我,“什么意思。”
“就像得了一场顽疾,治不好,一时片刻又死不了?,?活活折磨着。”
关彦庭眉目淡淡,平和有趣,“程小姐是过来人。”
我笑了笑,提起情爱的病,遇到祖宗之后我生过,他活儿好,有钱有势,比起顽疾,更像一场无药可医病入膏肓的瘟疫?,?一点点蚕食,迷惑,感染,潘晓白背负着任务,不也动摇了吗,何况我跟祖宗比她久。
他翻过那张卡片,背面同样一句诗,出自孔雀东南飞,他忽然问,“程小姐能否再解释,什么是喜欢。”
我琢磨了好一会儿?,?“不见时想他,见了忍不住逗他?,?即使比他更好的人,也觉得不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