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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不受自控在白纸上方划动着,我脱口而出问这样写出的字不会歪歪扭扭吗。
他说交给我。
他声音有安定人心的力量,我一晃神,腕子一抖,他立马扣住,连我半只手都攥入掌心,他的茧子更多,厚实沧桑,布满交错横亘的掌纹,我浮起一层虚汗,无声无息的浸透了衣裳?,?我们贴得太紧,他训练磨出的结实肌肉透过衬衫抵着我脖颈?,?我略带局促问他不热吗。
关彦庭并不觉得怎样,他低下头看了一眼?,?撩起我铺散在他胸口的长发?,?解开了这份纠缠,拨到我脊背上,“还好。”
他仿佛在做一件无比正常的事?,?反倒是我显得不自然,我调整了情绪?,?最后一笔落下?,?他轻笑了声,“看看你的名字。”
关彦庭的呼吸烫得我无处可躲?,?连写了什么都浑浑噩噩的,他才松手我顿时从他怀里躲开了。
当“程霖”映入眼帘?,?我发誓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字?,?浑厚苍劲?,?孔武隽秀?,?不逊色毛笔书写。
其实我最讨厌一些古怪的臭烘烘的味道?,?墨水仔细闻,香中带着臭?,?此时应该奢华糜烂夜夜笙歌的场所,充斥着浓郁的墨香?,?我觉得好笑,“关首长喜欢教别人不会的东西,是吗?”
他淡淡睨我?,?看出我打趣他,沉默合拢笔帽,清亮幽邃的眸子倒映着一纸黑字,“我很少和女人独处?,?不懂怎么暖场,干脆不接触。”
苟且放荡的勾当做多了,本能扫他胯下,这是职业病,我们姐妹儿都有,哪个爷们儿要是超过半年没打炮,一准儿瞅他裤裆瘪不瘪。
瘪了,十有八九痿的,鼓不一定好使?,?最起码,能硬几分钟。
关彦庭别开头,松扯着颈口领带,喉咙溢出一声轻咳,我仓皇收回视线,别开头坐下两三分钟的功夫,祖宗也回来了,他进门说久等。
“不妨事,沈检察长忙公务,多久也可以等。”
关彦庭主动给祖宗斟酒,“刚才委托沈检察长的事?,?烦请你费心。”
他还记着这茬,率先抛出来堵死?,?让祖宗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