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把发丝撸向脑后,戴上圆圆的马术头盔,平添了几分青春气。
项明章帮他戴手套,说:“在旧社会经常骑马么?”
沈若臻道:“别张口闭口旧社会。”
项明章换个说法:“在很久很久以前经常骑马么?”
沈若臻差点笑出来,回答:“不经常,学会就不怎么骑了。”
项明章盘问道:“学了多久,遇见骑得好的,你有没有多瞧人家几眼?”
沈若臻说:“没有。”
项明章又问:“那有没有人骑马追在沈少爷屁股后头,要请你聊聊生意经,喝杯伏特加什么的?”
沈若臻道:“我十六岁留洋,学骑马的时候十岁出头,不会饮酒,不精生意,摔下马来还要坐在草地上龇牙咧嘴。”
项明章压着嘴角:“会不会哭鼻子?”
沈若臻又想起丢了的小皮鞋,说:“不哭,不稳重。”
黄昏将至,茵绿的马场变幻成金,项明章和沈若臻牵了壹号和如云出厩,上一次骑马是月下西风,借驰骋发泄。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人的心境变了。
项明章和沈若臻骑马跑了几圈,没争出高低,下马喂壹号和如云吃胡萝卜,两匹马倒是争先恐后。
沈若臻想试一试壹号,坐上马背,项明章不放心,牵着走了将近半圈。
“你撒开。”沈若臻扯了扯缰绳。
项明章道:“摔下马不要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