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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前面韩也跟着传来一声:“住手!”
瞬间,凌空破风而来的马鞭立马收了回去。
“你怎么了,那鞭子差点从你头上甩过去,你在发什么愣?”
抬头,我这才注意到,是刚才一直找我说话那人拉的我,我一顿:“谢谢。”
前面,甩鞭那人回去复命:“军师。”
韩也放下手,指尖无意识揉捻着衣襟,神情淡淡。
我知道,这是他无意识思考,还伴着隐隐生气的意思。
这是曾经我和秦宜人一起窝在床上聊天时,她告诉我的。
果然,下一秒,韩也开口,声音如履薄冰。
“这些百姓都是朝廷亲派去北方兴建漠北的,以后北方疆土是由他们守护,你脑袋长头顶上了吗,这么对他们?”
听到,那士兵吓得一哆嗦,连忙跪下去,跟他求饶。
韩也听到,这才松开手,说。
“你在这里求我没有,如果不能让百姓息怒,那你也不用留在军营里了。”
听到,那人领会,立马跑过来,朝我们鞠躬,深深弯腰。
“诸位,北方战事大获全胜,我家主子亲令,军师是大功臣,要我先行护送军师回来,眼看马上就到城门口了,出去征战五年,归家亦心切,才没看清诸位,多有得罪,还望宽怒。”
身后,韩也的声音跟着传来。
“北方战事已定,我们已经和边境游牧民族签订协议,彼此二十年不再进犯,诸位可安心前往北方,安家立业,我身有要事,便先行回来,各位继续往前,很快就能遇见凯旋而归的顾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