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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我的委屈越多。
听到,顾墨州慌了,一直哄个不停。
但是我眼泪水怎么都止不住,甚至哭上头,扬言说以后再也不管他。
顾墨州听到这话,声音一冷:“你要离开?”
我吓得脖子瑟缩,刚憋回去的眼泪水又开始在眼眶打转。
最后,还是顾墨州探口气,回去的路上哄了我一路,才把我哄好。
从那天之后,我怕蛇这个事情,顾墨州记住了,一直没忘。
甚至后来惩罚我,也都是将我丢进蛇窟来折磨我。
今夜他过来,也是为了试探我的。
可顾墨州,过去五年,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我。
当初那个怕蛇的人,是因为有个出现危险,将她时刻保护的人。
而早在你当初将我扔进蛇窟时,我就已经抵制心空恐惧,将袭击我的蛇一条条甩死。
只因为我清楚的知道,你不会来救我。
隔天醒来。
我去找陈肩,发现他并没有躺在军医营帐内休养,而在马厩中。
看到他拄着拐杖,单这一条腿站着,弯腰抱起一捆干草。
我连忙过去,从他怀里夺过甘干草,问:“你怎么没躺着好好养伤,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