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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真的朱唇被弟弟吃得水润润、亮莹莹,见他眼神如虎似狼,那物跟要涨裂似的,隔着几层衣料都感受得到热意,遂放下拘谨,欠起身子。
还不等她动作,一双大手便游鱼一般滑入裙底,勾着里裤连同小衣一并往下褪,嘴里还要体贴地安抚她:“知道姐姐怕羞,咱们不脱裙子,多多少少遮挡着点儿,姐姐也好自在些。”
心思被他一语道破,谢知真羞得俯身埋在弟弟胸膛,到底被他拢着腰肢拉着腿儿,将底下脱了个精光。
一只手自臀后探入花心,夹着两瓣粉白的软肉玩了好一会儿,剥开渐渐湿润的蚌壳,捉着那一颗敏感非常的玉珠嬉戏;另一只手却不住把玩蜷缩在腰侧的玉足,略微粗粝的指腹在圆润如珍珠的脚趾上来回摩挲,时不时顶入趾缝,暧昧抽插。
谢知真被他撩拨得受不住,藕臂软软搭在宽阔的肩膀,侧着脸儿感受他强劲的心跳,慢慢伸出软舌,含住嘴边扁平的一点。
“嘶哈啊”谢知方反应极大,又是吸气又是呻吟,沾满花汁的手却抽出来,压住她如云的青丝,声音满是欲念,“姐姐……姐姐别停,你舔得好舒服,继续……啊……”
谢知真红着脸,学着他平日取悦自己的模样,猫儿一样舔了许多下,粉嫩嫩的舌尖生涩地绕着那处画圈,又露出两颗略有些尖的贝齿,轻轻重重地磨。
谢知方叫得越来越大声,终于侧过脸,手背覆上风流多情的眼眸,甘拜下风道:“姐姐,我忍不得了,你先放我进去……”
生怕她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俊朗面容微微涨红:“再这么舔下去,还没开始我就要交代出去了……”
谢知真轻轻“嗯”了声,直起身子,重心下移,湿淋淋的花户缓缓抵上嚣张阳物,被他烫得打了个哆嗦。
谢知方替她理了理衣裙,将二人下半身严严实实罩住,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微微颤抖的臀瓣,眼睛里满是痴恋:“姐姐别怕,且放松些,咱们大大小小也欢爱过数千次,如今不过是换个姿势,和往日里无甚不同。”
衫子滑下,露出浑圆细腻的肩头,玉颈间细细的带子微松,两团饱乳在肚兜底下轻轻颤动。
谢知真骑坐在弟弟腰间,腿心分开,将又粗又长的肉棍一寸寸吞吃进去,只觉那根物事极热极硬,仿佛要将身子生生劈开。
花穴慌张地吐出更多春液,黏黏糊糊地包裹住他,俏脸烧得滚烫,她用双手撑在谢知方脸颊两侧稳住平衡,胸口被他抓住,急躁揉捏。
“疼……”到底旷了多日,饶是她体质敏感,依然有些吃不消,将将进了个头,便蹙眉呼痛。
“啊啊”谢知方被她夹得头皮发麻,拇指与食指捏住鼓起来的乳珠,不住刮擦,声音变得喑哑,“姐姐怎么紧成这样?多日未曾亲近,连夫君都不认得了?今夜少不得……嗯……少不得多肏几回,让它认认人。”
谢知真低低呻吟着,捂住弟弟胡说八道的嘴,半边身子软下,如云青丝盖在他脸上,腰肢青涩又柔软地摆动,艰难含纳巨物。
好不容易塞进去半根,身上香汗淋漓,谢知真有些无助地低头蹭了蹭弟弟的脸,教他一把抱住,含着朱唇饥渴吮吸,底下也细细碎碎地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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