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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中副将们与他揣着一样的心思,想着只要撑过这段时日,待到晏游醒来接手军务,总会?好过些。
只是这几日没那么好熬。
江夏那边的动作极快,萧诲所率领的大军来势汹汹,而天师道也传出少主陈恕在湘州现身的消息,各处信众便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尖。
说是内忧外患也不为?过。
管越溪一气?灌下大半杯茶水,回绝了仆役的提议,摇头?道:“我须得等前线战报。”
石生率兵迎战江夏兵马。
管越溪心中有数,并没指望他能够大败萧诲,一开始定下的计划便是要他据城严守,尽可能多拦几日。
纵然晏游未醒,公?主得了消息,也绝不会?坐视不理。
但这道理江夏王又岂会?不明白?
他手下养的那么些门客不是吃干饭的,何?况还有陈恕在,自?是铆足了劲全力攻城。
昨夜石生令人传来消息,说是晏游重病的流言难以禁绝,加之江夏兵马太过凶猛,军中人心浮动,这样下去只怕撑不了多久。
石生并非怯懦之辈,会?这样说,便是前线境况极不乐观。
管越溪看着案上的军情奏报,掐了掐眉心,吩咐道:“去将军那边看看,他……”
话说到一半,又苦笑道:“罢了。”
若晏游已经苏醒,压根无需遣人去问,早就有消息传到他这里来了。
“小人还是去问问,兴许就有好消息。”福泉宽慰他,也似干巴巴地安慰自?己,“将军吉人天相,必能转危为?安。”
福泉年?纪虽小,但只消看这几日官廨往来之人的神?情,便知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