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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吓人了靠!”
然而事实证明,不管张津望去不去相亲,都逃不了这顿草。
他被谢锐按在别墅二楼的落地窗上,玻璃的温度冰地他胸口一激灵,热气蒙上一层薄雾,连自己的表情都模糊掉了。
“等等,去创上,去创上正常做好不好?”
虽然街道空空荡荡,应该不可能有人看见,他却仍旧感觉到如影随形的灼惹感,仿佛无数双眼睛审视着他。
谢锐充耳不闻,模梭着张津望背后的伤疤。
不知是什么时候留下的疤,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他完整地描摹了一遍,感觉到张津望那里纟宿得更厉害。
“别玩了,哥,算我求你了……”张津望颤抖着扌丑身看向他,扌安住谢锐的大月退。谢锐看着他被欺负到可怜兮兮的眼角,微怔过后,握着对方的脖颈强行拉近距离。
“再喊几声哥听听?”
……
当晚,张津望做了一个恶梦。
梦里他起来小解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兄弟不见了!没了,到处都找不到!
张津望内心如台风过境,慌得一比。又没脸去医院,只好连滚带爬地跟谢锐求助。
谢锐检查过一番后,平静地对张津望说:“你完了,你这辈子都不能再和女人做了。”
张津望不信,急得哇哇大叫:“放屁!老子还是处男呢,你说我这辈子不能人道了?!”
“前面不能用,还有后面。”谢锐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真没办法,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