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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到脂膏的手有种刺痒的感觉,不难想象涂抹在陆岱景新肉上会有多痛。
脂膏被抹去,彻底露出伤痕的全部。
比江奉恩想象得还要严重,几乎贯穿了陆岱景一整张侧脸,那颗突出漂亮的痣也再看不见。
江奉恩握了握拳头。
“怎么弄的?”
陆岱景不语。
想起那日第一次见陆岱景戴面纱的时候,江奉恩心口跳了跳,问:“是不是……是不是陆延礼?”
陆岱景没否认。
一股莫名的寒意和愤恨忽地席卷而上,江奉恩觉得手脚冰凉。
陆延礼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让他觉得可怖。
那时候总温温柔柔待他的延礼哥哥,如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瞧着陆岱景面上的疤痕,他心中实在酸楚。
这么深,这么长的一道,是用了多狠的劲儿。
江奉恩又抚上那道疤痕,缓慢地、一寸一寸地摩挲着。
陆岱景一顿,抬起头看他,见江奉恩不是厌恶的神色,眨了眨眼好半响才直问道:“你不觉得丑恶?”
江奉恩摇了摇头,只问:“现在还痛吗?”象是在怜惜他。
陆岱景微微瞪大了眼睛,胸口咚咚作响,觉得鼻尖酸涩。他直觉摩挲他脸的那只手要放下,忙覆住江奉恩的手背将其按在脸上,一整张脸,包括疤痕都热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