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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镇扬唇,“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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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江泉府上就挂了白。江泉自缢的消息,迅速传扬开来。恒亲王听闻噩耗,震惊不已。
“谁做的?”
“听说是自缢。”
“自缢?他好好的上吊干嘛?!查!给我查,给我往祖坟里面查!他生前,都去了哪儿,见了什么人,通通给我查出来!”
江泉可是恒亲王手下的得力之人,为他敛财,为他在朝堂上直怼祁镇。
晚间,奉命调查的人就回来了。
“江大人生前见了摄政王。”
“祁镇?”
恒亲王头皮发麻,在屋中不安地踱步。
祁镇弄死江泉,是他疯了?还是发现了什么?
“陛下那边还是没有消息吗?”
“没有,陛下身边都是摄政王的人,我们的人,进不去。并且,自从摄政王成婚后,陛下未踏出宫门一步。摄政王日日留宿宫中。”
别说恒亲王手底下的人了,就算是恒王本人求见,不也被挡在外面了吗?
恒亲王越想越不安,突然,灵台一阵清明。
顿悟,“祁镇要对那傻子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