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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厉一处一处给他介绍。
“这棵树是是初二植树节我们班种的。”
“你喜欢槐树吗?”
“我觉得你应该喜欢。”
“以前这里还有个石凳,我有时候坐在这里背书。”
梁千里被他牵着一个个地方走过,就好像他也在这里度过了三年一样,心中的愧疾与缺憾都被夏日的风吹散。
紫荆秾丽饱满,苍翠针松锁着日影。
梁千里眼尾好像被风吹红了,萧厉拿出一个校章,上面遒劲字迹力透纸背【初一一班,梁千里】
用的是他高一时的证件照,和初中的模样差别不大,皮肤白,黑白分明的眼,含着一股倔。
梁千里捏紧校章,把脸埋进他胸膛,手紧拽着他腰间的衣衫。
萧厉好像终于心满意足,轻声喃道:“梁千里,以后我们也是初中校友了。”
梁千里眨走眼底水汽:“你好,校友。”
中午萧厉带梁千里吃了初中时他经常去吃的那家粤菜,没有梁本清做的味道好,但也解了成日吃食堂的馋。
路过民族大道,当年萧厉逃课去找梁千里的博物馆在办展。
小时候在少年宫练书法的日子永远是梁千里心底最明亮温暖的时光。
“郑板桥的字好倔啊,一横一竖都像在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