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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承认你是带你侄子故意转院,来找阿青的?”商母脸色猛地一变。
傅景言嗤笑出声。
他也不是什么君子,他和商丹青说是堂兄夫妇出差,无奈把孩子交给当时看画展的自己照顾,其实不过都是借口,他就想看看他再次出现在商丹青面前,那人会是什么反应。
他也想看看,那人是否还会和当年一样,一刻不离地黏在自己身旁。事实证明商丹青和当初还是没有区别,还是那个只要自己动动手指,就会主动贴上来喊哥哥的笨家伙。
一样的单纯好骗。
“你疯了?!”商母脸色大变。
傅景言坐在那,平静看着。“这不就是您想要的答案吗,伯母?知道我的确是费尽心机想要接近商丹青,您不就如愿以偿,更有理由去控诉喊冤了吗?”
“景言,你是不是因为当年的事……”商母颤抖问道,“难道你是想报复阿青?!”
傅景言的手猛然一顿。
商母的语气忽然柔了下来,好像带了几分后悔意:“景言,伯母给你道歉好不好?其实当初所有的事都是伯母的错,刚才伯母也不该那样说你,但是你可不可……可不可以不要再和阿青有来往?”
说起当初,就好像又回到当初那个闷热的小阁楼,盛夏的三伏天阳光能将人烤得晕眩,傅景言闻言缓缓攥紧了指尖。“伯母说笑了。”
报复,他又怎么会报复商丹青。
对坐的人似乎一下坐立不安起来,咖啡馆中仍然是沉寂的,傅景言端起美式喝了一口,缓缓想起那天十八岁的商丹青苦恼地来寻自己的景象。
一切都太过荒诞。
光阴荏苒,那年的商丹青是单纯稚嫩的,他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袖,还有灰色的五分裤,捧着酒瓶来偷偷找傅景言喝酒,他说自己不想学医,不想离开家,更不想离开哥哥。
白皙的小腿坐在天台边一晃一晃,日头晒得厉害,身边人的鼻尖热得冒出细密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