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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手以为他怕了。
哪知卫瓒却是轻笑了一声,却将手中的枪放下,慢悠悠随手折了一根花枝,说:“来吧。”
恨得那刀手大怒,登时劈头盖脸砍去。
不过三招。
那花枝便轻轻点着了他的喉。
细细的枝头暗香盈盈,却是连花瓣都没惊落。
这会儿众人才晓得,他为何换了花枝,原是这人根本配不上他使枪。
周围将士皆是哗然一片。
显然那刀手在军中素来很有些威望。
沈鸢在下头眯着眼睛瞧,却是不自觉勾了勾唇角。
卫瓒为何惹了他的厌,其实也就是这缘由,他夸人会直白地夸,他认可自己的强大,也认可得坦坦荡荡,是学不会什么谦虚的。
更可恶的是。
卫瓒的确是强大的,从身到心。
那小侯爷独自立在台上,衣不染尘,将那树枝在手中转了个花儿似的。
没过一会儿工夫,便是又下来一个人。
白振铎众人却是大没面子,一旁第三个人用的是软兵,不知该不该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