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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澈阳在这四?年期间,每次检查都是一次比一次好。
但是陈黎明乃至家人都没有告诉过他,真正的病理或者是更?多的细节,而?冬澈阳也亲耳听到过他们对自己手术高风险的争执,所以出院这件事对他来说其实就是最后的时间,现在这些安慰也都只是在骗他而?已。
冬澈阳的睫羽微动,忽然有些厌倦与焦躁,再?这样下去他就会死的不明不白了。
就连他遗失了哪些记忆都不清楚,更?遑论最后给陆暇交代。
片刻后,他站起身来,准备去陈黎明的办公室交流。
“阳阳。”陆暇突然在背后叫他。
旋即大步走来握住他的手,冬澈阳感受到他近乎灼热的温度,这才发觉陆暇的状态也格外?压抑,他的确没有自己家人那样见得这么多、承受能力那么强,现在紧紧盯着他,就好像害怕他随时随地都会碎掉般。
“你要跟陈黎明医生去哪儿?我?不能陪你去吗?”他声音沉冷。
瞬间冬澈阳心脏猛跳,竟是跟他与初次见面时的嗓音重叠。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陆暇的脸颊,笑着探究道,“怎么不高兴呀?陆暇。”
陆暇猝然深吸了口气,不知道冬澈阳到底怎么能问出这种话。
在他昏迷在自己怀里面的刹那,陆暇都快要疯了,他只知道冬澈阳住院、从?前生过大病,现在已经在康复,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有办法?去问,医生也绝对不会告诉他这种外?人细节,所有的害怕与恐惧都是他的,在冬澈阳沉睡的这几个小时里面,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压抑住那些暴戾失控的!
现在冬澈阳醒了,甚至还行动自如,得到了陈黎明医生的检查报告,可他胸腔依旧惊惶地猛烈震颤,就好像眨眼冬澈阳就会消失般。
“别转移话题,为什么不让我?陪你?”
“你怕我?知道不好的消息。”陆暇灼灼盯着他,“是吗?”
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