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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在客厅里静坐着闲聊,等待何洛真去搬银行,好替他应付那些烦人的银行经理。
结果他们等来等去没有等到烦人的银行经理,反而等到何洛带了一车人回来。
“对,”何洛捶着不堪重负的腰,指挥着一群人从车上往别墅里搬东西,“东西都给我搬进去,放客厅就好了。”
何洛疼得龇牙咧嘴,怎么就累了一晚上他就酸得直都快直不起来了,他才二十七岁不是七十七岁啊!
客厅里,傅白和傅薏两人看着这群人搬进来的箱子,打开了几个箱子看了看,有几个里面摆满了黄橙橙的黄金,还有几个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箱纸币。
傅白咋舌:“他还真去搬银行了啊。”不过他怎么说服银行经理的?!
傅薏摇摇头,何洛总有他自己的办法,他是不太聪明,但他又不是傻。
傅白又好奇道:“不过他弄这么多黄金和纸币回来干什么?!”
“可能,”傅薏看着在阳光下不停指挥着人搬东西的何洛,手指无意间搭上左手上的手表,“在努力当好一个傅太太。”
傅薏想起昨天晚上,何洛明明都那么累了,手还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腹肌上摸着。
带着心疼与疼惜。
再联想到前面一点,他把脸贴在自己腹肌上呢喃地那句“我相信你这半年是真的去忙了,腹肌都累薄了一层都”这句话。其实不难猜出何洛心里在想什么。
对于家里经历过一次破产的何洛来说,需要他忙到半年没有时间回来,甚至连给他打招呼都来不及的事情,只有他的公司出现了类似于快要破产这么严重的事情,才会如此。
而公司破产后,资金瞬间被冻结,家里唯一能用的就是黄金与纸币了。
他不说,他就不问。
默默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