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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烟哪里承受得起心脏被这样搅乱,双手扯着衣袖紧紧攥起,才勉励找到一丝清明,仰头?微笑对叶忱道:“我当然相信。”
对于这点,凝烟没有一丝迟疑,旁人?这么说她会不确定,但她知道唯有对小叔,她可以不用怀疑,全心信任。
“那?就什么都无需害怕,记着万事?有我。”
凝烟已经彻底不敢去看他?眼睛,她分不清是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小叔的眼里真?的暗藏着她怯于面对的深意。
她想逃离开这让她无措的紧迫局面,可这样一来,面显露了她乱七八糟的情绪。
好在杨秉屹在这时候走?了过来,“六爷,师公子有事?想见你。”
凝烟从没这么如释重负过,“那?我就先进?屋了。”
叶忱不咸不淡的看了师鹭一眼,才颔首应允。
回屋前凝烟扭头?看了眼跟在杨秉屹身后的师鹭,他?也似笑非笑的盯着她,阴恻邪气的目光犹如一条毒蛇。
她退进?屋子,将门掩上。
叶忱转身问师鹭:“不知师公子要说什么?”
师鹭摆了个冰释前嫌的笑脸,“方才多有冒犯,还没好好谢过六爷的救命之恩。”
叶忱笑而不语。
师鹭提议道:“不如我们坐下?谈谈。”
叶忱颔首,就与他?坐在院中,师鹭旁敲侧击打探他?的身份,叶忱从容应答,“某祖籍京师,父上几辈也曾效命朝廷,不过如今卸甲归田,小小商贾罢了。”
叶忱的话真?真?假假,又滴水不漏,让师鹭根本无法分辨,只?能从中分辨信息。
解甲归田说明是武将,会救下?他?摆明是与朝廷有仇,可据他?所知惠帝登基的前后十几年,没有被责没的武将,除了一只?兵,穆家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