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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宫深处,数百口刻着云雷纹的棺材整齐排列。张小帅撬开最近的棺木,里面躺着的竟是本该“暴毙”的刘捕头,七窍流出的黑血在棺底汇成诡异的蛇形图案。更远处的祭坛上,数十个活人被铁链束缚,胸口都贴着写有生辰八字的符纸,他们眼神空洞,机械地重复着西域咒语。
“这些都是献给玄蛇大人的贡品。”王百户狞笑着,“而你,张小帅,将是最完美的祭品。”他一挥手,黑衣人蜂拥而上。绣春刀与敌刃相撞的瞬间,张小帅感觉体内有股力量觉醒,飞鱼服上的暗纹光芒大盛,与王百户腰间完整的玄蛇玉佩产生共鸣。
激烈的战斗中,地宫开始崩塌。张小帅奋力砍倒敌人,冲向祭坛解救活人。当他将铜纽扣按在祭坛中央时,整个玄蛇图腾发出耀眼的光芒。王百户惊恐地看着这一切,试图阻止却为时已晚。随着一声巨响,祭坛轰然倒塌,无数秘密被掩埋在废墟之下。
黎明再次降临,张小帅站在文庙废墟上,手中的铜纽扣已经碎裂,却露出了最后的真相。他知道,这场与黑暗的较量暂时告一段落,但玄蛇卫的阴谋绝不会就此终结。转身望向棺材铺的方向,那里,老王正守着新做好的棺木,烟袋锅子在晨光中明明灭灭——那是他们约定的信号,只要还有一丝希望,就绝不放弃追寻真相。
毒纹谜云
"来得正好。"张小帅将纽扣拍在桌上,枣木桌面震得烟袋锅子都跳了跳。铜纽扣上的云雷纹在油灯下泛着幽光,与他飞鱼服内衬的暗纹隐隐呼应。老王放下刷桐油的竹刷,浑浊的眼珠盯着纽扣边缘凝固的黑血:"城西黑市...倒是有个独眼老大夫,不过..."
"不过什么?"张小帅抓起纽扣,金属的凉意渗进掌心。他想起死者血液里诡异的气泡——暗红的血沫在匕首尖上沸腾,像是被无形的火舌灼烧。夹竹桃毒不可能造成这种症状,除非...混入了西域巫毒的成分。
老王的烟袋锅重重磕在棺木上,震落的烟灰飘进桐油桶:"那老大夫十年前突然出现,专治官家不敢声张的怪病。可上个月,他药铺的学徒..."老人压低声音,"被人发现死在护城河,七窍淌着绿血,和你说的死者症状..."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轻响。
张小帅瞬间抽出绣春刀,刀刃映出窗纸上晃动的黑影。当他踹开窗户时,只看见巷尾闪过玄色衣角,墙根处滚落个油纸包。展开油纸,半块染血的玉佩躺在其中,边缘刻着的蛇形纹路与铜纽扣完美契合。
"去黑市。"张小帅将玉佩揣进怀里,飞鱼服下的暗纹突然灼痛。他想起三日前在乱葬岗,从第七具无名尸体指甲缝里抠出的绿色鳞片——此刻正在怀中发烫,与玉佩产生诡异共鸣。老王抄起墙角的斧头,布满老茧的手紧紧握住斧柄:"我和你一起去。"
深夜的黑市笼罩在迷雾里,油灯在风中明明灭灭。当他们找到独眼老大夫的药铺时,门板上用朱砂画着巨大的蛇形符咒。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药柜倾倒,药碾子上还沾着暗红药汁。里屋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张小帅举刀冲进去,却见老大夫倒在血泊中,手里死死攥着张药方。
"快...走..."老大夫独眼圆睁,喉间发出咯咯的血响,"玄蛇卫...用活人炼..."话未说完,一支淬毒弩箭穿透他后心。张小帅接住瘫软的尸体,摸到对方袖中硬物——是个青铜药盒,盒盖上的云雷纹与铜纽扣如出一辙。
老王突然抓住他胳膊,指向墙上的药柜。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在药屉上投下诡异的阴影。张小帅冲过去拉开抽屉,里面整齐码着三十六个小瓷瓶,瓶中液体泛着不同颜色的幽光。当他拿起标着"西域蛇蛊"的瓷瓶时,瓶身突然发烫,里面的墨绿色液体开始沸腾。
"小心!"老王的喊声被爆炸声淹没。药铺屋顶轰然坍塌,无数黑衣人破墙而入,腰间玄蛇纹玉佩在火光中闪烁。张小帅拽着老王滚向药柜,绣春刀与对方兵器相撞,溅起的火星点燃了散落的药粉。浓烟中,他瞥见为首的黑衣人转动翡翠扳指——正是王百户的贴身侍卫。
混战中,老王的斧头砍断黑衣人手腕,自己却被铁链缠住脖颈。张小帅挥刀斩断铁链,带着老人退到墙角。当他摸到怀中的青铜药盒时,盒盖突然自动弹开,露出半卷羊皮纸。借着火焰的光,他看清上面的血字:"玄蛇库以活人饲蛊,每月十五子时,文庙地宫..."
"走!"张小帅将羊皮纸塞进老王怀里,飞鱼服上的暗纹光芒大盛。他挥刀劈开重围,却在冲出药铺的瞬间,后心被透骨钉射中。剧痛中,他听见王百户的贴身侍卫狞笑:"张小帅,想救那些蝼蚁?今晚子时,整个京城都会成为玄蛇大人的祭品!"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云层时,张小帅躺在棺材铺的草席上。老王颤抖着为他拔出透骨钉,伤口处涌出的黑血滴落在铜纽扣上,竟化作细小的蛇形图案。老人从怀里掏出羊皮纸,上面的血字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欲破玄蛇蛊,需以血引血,以纹破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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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帅握紧铜纽扣,金属表面的云雷纹突然亮起。他想起死者血液里的气泡,想起独眼老大夫未说完的话,终于明白玄蛇卫的阴谋——他们用活人炼制西域蛇蛊,混入夹竹桃毒,制造出看似溺亡的假象,实则是为玄蛇库的终极祭祀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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