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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哉,”他摸着卷宗上的碳笔画——不知谁在“作案手法”栏画了个被麻绳网兜住的番子,旁边写着“第三块砖陷阱,亲测有效”,“刑部的卷宗讲究工整,此处却……”
“工整能破案?”小李探进头来,护心镜铃铛沾着糖画稀,“上次你按卷宗找‘砒霜银针显色’,差点把蒜苗汁当毒汁——咱这儿的卷宗,得沾着烟火气才灵!你瞅这《洗冤集录》,大人在‘银针验毒’旁写了行小字:‘忌沾蒜苗,会变绿’——比刑部的批注管用多了!”
(五)月洞门下的“迷路顿悟”
亥时的九曲走廊点着油灯,小陈抱着新整理的《凶宅验案手札》转圈——这次他没看《阳宅大全》,而是盯着地面的青砖缝数铃铛响:盾牌铜铃“叮铃”三声,对应第三块砖;护心镜铃铛“当啷”一声,是老王在敲旱烟袋。
“原来如此!”他突然停住脚步,指尖划过砖缝里的铜钱——铜钱包着牛筋绳,绳头连到月洞门的木梁,“走廊的‘鬼打墙’,不过是用铃铛声混淆方位,砖缝铜钱是标记,牛筋绳是机关……”话没说完,脚下的第三块砖突然下陷,麻绳网“哗啦”落下,却被他稳稳接住——网兜里掉出个布偶,正是张小帅缝的辟邪娃娃,黑豆子眼睛盯着他,嘴角的红绳笑纹,像在说“欢迎入门”。
老王的笑声从月洞门传来:“格老子的,书呆子终于摸清门道了!这网不是抓你的,是让你知道——卷宗里的‘鬼打墙’,不如亲手踩一次机关来得明白!”
尾声·卷宗与蒜苗的“破界共生”
卯时的凶宅飘起新的炊烟,小陈坐在验尸房门口改卷宗,《洗冤集录》里的“验尸格目”旁,多了他新画的“市井格目”:第一栏“现场气味”,画着蒜苗、糖画、旱烟;第二栏“可疑物品”,标着铜钱、碎陶、辟邪娃娃。
“大人,”他举起卷宗,蒜苗干从页间掉落,正好贴在“结案陈词”栏,“卑职想在卷宗末页加段按语——‘凶宅之妙,不在玄学,而在人学:以市井烟火为刃,以百姓智慧为甲,纵有百鬼夜行,亦能破雾见明。’”
张小帅擦着银针笑了,针尖映着小陈发冠上的蒜苗叶——这曾经只会之乎者也的书呆子,现在知道在卷宗里夹蒜干防蛀,在九曲走廊用铃铛声辨位,甚至能对着辟邪娃娃念叨“帮我盯着卷宗别被老鼠啃”。
远处传来大牛的喊声:“陈公子!新炖的蒜苗排骨,给你留了最烂的肋骨——省得你啃不动又去翻书!”小陈应了声,抱着卷宗跑向厨房,路过九曲走廊时故意踩响第三块砖,听着麻绳网“哗啦”声笑出声——曾经让他转圈的“鬼打墙”,现在成了会报信的“活地图”,就像手里的《洗冤集录》,曾经冰冷的典籍,现在每一页都沾着凶宅的烟火气。
曹公公在东厂翻看密报时皱起眉头——密报里说,凶宅新来了个“能把卷宗写成段子”的书呆子,连《洗冤集录》都被改成了“蒜苗验毒指南”。他不知道的是,当小陈在卷宗里画下第一个糖画模子时,当老王把旱烟袋油蹭在“刑案摘要”页脚时,那些被正统刑房视为“不伦不类”的改动,早已让凶宅的卷宗有了灵魂:它不再是躺在书架上的冰冷文字,而是沾着蒜味、响着铃声、带着人间温度的“活证据”——就像九曲走廊的月洞门,看着歪歪扭扭,却总能让迷路的人,在烟火气里,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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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悬案缉凶录·贰:凶宅焕新》
三、磨合笑谈:当耳报神撞上书呆子的“毒蛊汤”
(一)窗下听墙的“烛台惨案”
戌时的情报室飘着牛油烛的微光,小李趴在窗下听墙角,鼻尖几乎贴住窗纸——他正琢磨着东厂番子刚才说的“西苑运药”,突然听见头顶“吱呀”一声,老王的护心镜铃铛带着风声砸下来。
“妈呀!”他条件反射往后缩,后脑勺撞翻窗台上的烛台,牛油烛滚进墙缝,瞬间点燃了窗纸边角。“着、着火了!”他跳起来拍打着窗纸,护心镜铃铛响得像打鼓,却见老王从窗缝里探出半个身子,旱烟袋锅子敲着他发颤的肩膀:“格老子的,听墙根不防后?这要是东厂刺客,你脑袋早搬了!”
小李盯着墙上的焦痕发懵——窗纸烧出的洞正好映着月光,在情报室地面投下个歪扭的“耳朵”形状。“王哥您下次能不能咳嗽一声?”他揉着撞疼的后脑勺,指尖蹭到窗台上的蒜苗汁——不知谁刚才在这儿切蒜,辣味儿混着焦糊味,呛得他直打喷嚏。
“咳嗽?刺客可不会咳嗽。”老王甩了甩护心镜上的烛灰,镜面上“专治不服”四字被熏得发暗,“记着,听墙根时把铃铛塞进领口——上次你铃铛响惊跑了密报鸽,这次又差点烧了情报室……”话没说完,就见小李突然竖起耳朵,指尖往墙缝指了指:“嘘——墙那边,大牛在厨房骂街!”
(二)五倍子骨汤的“紫泡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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