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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处于一种棉花状态。
小说里描写的什么下面的那方第二天娇弱无力嘤嘤哼唧是没有的,鹿蹊单纯是觉得骨头软,人懒,不想动。
昨晚他们没做到最后。
用季教授的话来说,就是什么准备都没做好,鹿蹊也需要适应,还不到时候。
而且,很显而易见的,掌控欲拉满的季教授,对鹿蹊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计生用品并没有信赖度。
自从那次过敏事件后,用在鹿蹊身上的东西,季空青从来都是比对着说明书成分一点一点掰开了确认的。
虽然昨晚上,他也把鹿蹊掰开来仔细确认了一下。
脑内复盘变成了开车现场,鹿蹊掀开被子,把自己的脑袋都埋了进去。
三秒钟后,又红着脸坐起来,四仰八叉地用力把被子连掀带踹弄到了一边。
明明昨天晚上换过床单被子了!
怎么闻着全都是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味道!
像是觉得床单被子都在咬人似地,刚才还懒洋洋的鹿蹊直接从床上弹跳发射,钻进季空青的衣帽间里一通乱拱,给自己套了身满意的衣服,找到自己的拖鞋慢吞吞走出卧室。
狗子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卷着尾巴优雅走出来,屈尊降贵般地蹭了一下鹿蹊的小腿,在鹿蹊蹲下来想摸摸的时候,毛茸茸的身体一个灵活下凹,从鹿蹊手底下丝滑流走了。
鹿蹊无语,顺着饭香味儿找到围着围裙的季教授,熟门熟路地黏在了季空青背上。
张嘴咬了一口递到嘴边的水煮蛋,鹿蹊含含糊糊问:“楚泉他们呢?”
“嗯……”季空青的表情稍稍有些微妙。
“嗯?”鹿蹊闻到了八卦的味道。
季空青:“我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客卧还被收拾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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