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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要杀我,不,我是冤枉的,真是冤枉的,妖怪,我从未真正见过妖怪啊!”
徐子麟难以置信的望着老者,老者冰冷的望着子麟,冰冷的不带丝毫表情,身旁的晴儿看了他一眼,轻咬红唇天人交战,低着头退后一步站回了原位。
“冤枉,我冤枉……”
“来人,封上他的嘴看他还冤枉不冤枉”卢云嘴角挂着冰冷的笑容,大汉探手入怀取了黑布封口,徐子麟不能发声只能呜咽,推搡着被押了出去。
卢云拱手一礼,道:“执法长老公正严明乃是我辈之楷模,吾等当竞相效仿之。”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执法长老不拘言笑的脸上难得的挤出一丝笑容,哈哈一笑道:“贤侄过誉了,身为执法长老自当克己奉公,遇事秉公办理来不得半点马虎,此等宵小之徒鱼目混珠岂能放过。”
“长老所言甚是,在下不才请缨监斩,可否?”
“有何不可,去吧!”
卢云抱拳一礼,回头一招呼押解着徐子麟走出了柴房,邻近出门的一刻也不忘给晴儿报以招牌式的微笑,晴儿冷冷的看上一眼别过了头去,卢云的笑容僵在脸上,眼底划过一抹寒光。
后院格外冷清,除了马圈里散养着几匹马儿再无它物,冰冷的月光似一层薄纱覆盖平添了一份凄凉,卢云等人押解着徐子麟出了后院来到墙根脚下,顺势一推子麟摔向墙壁,他亮出明晃晃的三尺青锋一剑刺向心口,就地正法。突然身后悄无声息的多了个影子,影子不断的在地上蔓延像个人似得立起了身子,黑影立起身子一位白衣人鬼魅般的站在了卢云身后。
“把人给我留下”白衣人阴气森森的喝道,声音不带丝毫生气像一层迷雾在飘,听得人汗毛直竖。
卢云惊得吓了一跳,回头望上一眼,见了人眼角狂跳不止,十分畏惧害怕慌里慌张的拱手行礼,道:“不知白尊使驾到,失了礼数万望海涵。”
白衣尊使一甩乱了的留海,发丝飘起露出一张棺材板似的脸面,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面无四两肉只剩一张皮,眼窝深深的凹陷下去,鼻梁似是没了只留下两颗空洞,若是有人不知情夜里碰上了他,定会以为是阴曹地府爬上来的无常鬼,深夜前来索命。
白尊使面无表情的一点头,卢云神情慌张的道:“既然尊者喜欢,此人便让于尊者,不过尊者此人与妖为伍,誓必杀之……”
“本尊如何办事还用你教,念在你父的面上暂且饶过,滚。”
卢云闻言一怔,慌乱的躬身行礼,高呼道:“谢尊使,这就走,不,是滚。”回头带着下人正要离去。
“慢着,除你之外他们二人给本尊留下,就当是血食了吧!。”
卢云浑身一颤连头也不敢回的点头,一溜烟的跑进后门,一口气冲了进去,“碰”的一声把门关了上好门闩,仆役二人震惊莫名,高喊道:“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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