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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清清笑得腮帮子发酸,逮着方好与贵妇们聊得热火朝天的空隙,碰碰方好的胳膊,快速说道:“我去那边坐坐。”指着角落沙发。方好慈爱地一挥手,“去吧。”
屁股陷在软和的真皮沙发,冯清清端起桌上的果酒,放松地往后一靠,这才觉得神魂归位。惬意地咧开嘴,正准备吮上一口。、
冰冰凉凉的液体在口腔迸发出香甜的果香气味,冯清清咂咂嘴,兴奋地睁眼,眼眸一亮。好喝!
她又喝上一大口,这次还没来得及咽下去,便被呛到。她仰头的姿势正好瞧见二楼,梁聿淙侧身立在栏杆旁,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发现,示意性地举了举手中的香槟。
他身后站在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正和陆淮川商谈,站在陆淮川身后的陆谨阳注意到梁聿淙心不在焉,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陆谨阳看见楼下一脸迷糊样的冯清清,不知对梁聿淙说了什么。冯清清瞧见两人似乎笑了笑。
冯清清放下酒杯,垂下头拿纸巾捂着嘴巴咳个不停。脑中反应过来,前几日方好提起的本次晚宴是为纪念陆氏集团成立三十周年以及庆祝陆梁两家首次达成合作。当时她没有细问,不过怎么也没想到,原来这个梁家是梁聿淙的本家啊。
又想起她曾追问梁聿淙是否想利用她,冯清清抬手挡脸,心中尴尬一阵一阵翻涌,咬了咬下嘴唇,她是怎么好意思问首富的儿子这种问题的?
“你在看什么?”鬼魅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邹沅撩起她颈后垂落的发丝,绕在指间状似不经意地问。
冯清清止住咳嗽,用纸巾擦了擦嘴,回头看他,“这身西装衬得你真好看。”
邹沅肩宽腿长,平日里的穿休闲服便能瞧见不一般,如今一席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领带挺括,衬得他衣冠楚楚,矜贵潇洒。
“是吗?”邹沅装作不在意地走至冯清清面前,嘴角绷直,“我觉得一般吧。”
冯清清缓缓眨了两下眼,半晌,拍拍身旁沙发,“好了,你快坐下吧。”
邹沅落座,没忍住弯了弯唇,侧目盯着冯清清,她把头发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几缕碎发垂在脸颊旁,增添了几分妩媚。
发丝随着微风轻轻摇晃,晃得人心里直发痒。邹沅想也没想抬手将她耳旁发丝撩至耳后,又想也没想捏了捏耳垂,手感出奇的好。
从他指尖划过脸颊,冯清清便下意识歪了歪头,结果换来的是他更加肆意,她快速击打邹沅的手臂,将耳垂从他手中解救出来。
汪了一层薄雾的眼眸不满地看向他,脸颊不知是腮红还是体温上升的缘故,粉嫩粉嫩,煞是好看。
红润的嘴巴微微嘟起,开始数落他的’罪责’,“别乱碰我的发型,不许碰我,还有别坐那么近,你挤到我了。”她两只白嫩的小手推阻他的臂膀,力道却那么轻那么柔。邹沅意识渐渐放空,周围嘈杂的声音通通消失,唯有她那张小嘴还能发声,然而说些什么他却听不清,也许在对他念诗、唱歌、低声说些私密的悄悄话。够了,够了,这样他只会想吻她,不够,不够,他可以等她说完再吻。
冯清清掐上邹沅手背的皮肉,左右乱拧,磨了磨牙,“你在发癔症吗?有没有听我说话。”
邹沅从幻想中抽离出来,嘴干舌燥地捞起桌上饮料一饮而尽,含糊不清地说:“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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