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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灼年出言道:“等我手好了,你就得回来上班了。”
陈则眠说:“那我下班跟萧少玩。”
陆灼年:“……”
萧可颂见乌龙成功遮掩过去,才有机会问陆灼年:“你手怎么伤的,严重吗?”
陆灼年回答:“烫了一下,不严重,别和我妈说。”
萧可颂目光落在陆灼年手上:“难怪一直戴着手套,怎么还烫到了,这么不小心。”
陆灼年没说话。
陈则眠替他答道:“用玻璃锅煮东西,锅炸了。”
萧可颂脸上露出明显的诧异,看向陆灼年:“你咋想的,热胀冷缩,我一文科生的都知道玻璃受热易炸,你物理白学了?”
陆灼年看了萧可颂一眼:“是高硼硅玻璃,说明书上写了耐高温明火。”
陈则眠迟疑道:“是高硼硅吗?高硼硅不能碎成那样吧,你是不是被骗了。”
陆灼年:“……”
“怎么可能有人骗得了他,要骗也是他骗别人,”萧可颂自以为看清了真相,自信满满道:“那肯定普通玻璃锅,他为了挽尊才说是什么高温玻璃的,怕别人觉得他堂堂陆大少没生活常识。”
陆灼年面无表情:“高硼硅几个字都记不住,你很有常识。”
萧可颂‘嘶’了一声,想还嘴又没敢,话锋一转换了个话题,问:“那你有伤还怎么比赛?”
陈则眠听见‘比赛’两个字才猛地回过神,想起来他们到备战区是检查枪械的,赶紧把手枪拿出来。
陆灼年抻过椅子,坐在桌边:“多谢你还记得我们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