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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第2页）
约莫又过了三天，宗澜被叫到了艾子墨的办公室。
“是议会打算动用我了吗？我会尽全力的。”
结果没想到的是，艾子墨摇了摇头：“不。”
他的神色比起之前更加疲惫了。不仅是疲惫，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苍老：“如果你提前知晓你一生的故事，你会去改变它么？”
宗澜愣了一下：“会。”
他在猜，艾子墨说这句话的真实意思。
“那你还记得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宗澜不知道艾子墨指的是哪一句话。
“算了。你记忆力那么好，总会记得的。”
艾子墨勉强笑了笑：“......孩子，我很抱歉。”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你提前知晓你一生的故事，你会去改变它么？电影《降临》的台词。也是本文文名的由来。
下面是股东大会~
第105章
直到最后, 宗澜离开办公室，也不知道艾子墨为什么要给他道歉。
他心里莫名惦记着这件事情，不只因为艾子墨当时的神色是他见过有史以来最为疲惫，痛苦, 挣扎的, 还有一种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预感。
或许是因为L的存在, 很多事情和他这个知情者一对比, 宗澜都感觉自己像被蒙在鼓里, 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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