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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
他话还没说完,程仲明打断他,“你怎么知道的?”
这话一出口,陆年哑炮了,嗑嗑巴巴半天,编出个理由来。
不知道程仲明信还是没信,反正脸上没什么表情,陆年小心翼翼地说,“我就好奇一下。”
程仲明扫了他一眼,冷漠地丢下三个字,“少好奇。”
陆年觉得他哥应该是不高兴了,但他哥神色又挺正常的。
陆年惴惴不安。
果然到了夜里,陆年的不安坐实了,他哥都不稀得操他,拿东西弄了他一整晚,他腿被绑麻了,后面那口穴用按摩棒塞得几乎松了,他抽搐着哭,气都快喘不上来一口。
可他哥只摁着他的嘴操,唇角都裂了,鲜血混着口水包裹着阴茎进出。
快天亮了,程仲明才解开了绳子,陆年这时候神智都不清了,痉挛着身体不停地喊哥。
挺勾人的
程仲明没委屈自己,将陆年翻了过来,掐着他的腰往那口肉穴里操。
肿了。
一操进去,陆年就崩溃着往前爬,像屁股里塞了烙铁。
程仲明操够了,又把着陆年的手,让他自己把按摩棒塞了回来,白沫占满了两人的手。
陆年终于受不住了,穴里吃着这玩意,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