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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措微怔。
温火说:“你研究人性和心理已经到一种偏颇的程度了,放轻松一些,自如一些。”
程措被温火提醒,才发现他也被情绪操控了。
温火在沈诚受伤这件事后,就很少去聊对还是错这些东西了,对和错是以什么为标准呢?有没有一个具体的概念呢?没有,所以平常心就好。
就像沈诚的病到底没有治好,社会问题也不会有根除的那一天,顺其自然就好了,少一些想法。
这就又推翻了温火以前对待生命的态度,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但是很正常,人就是每天都在变,所以就不聊人,不聊生命,不聊社会,不聊世界这些虚的东西,就一天天地过日子,就好了。
程措在跟温火聊过之后,感觉一下子顺畅了很多。
确实,太执着于某一种现象正不正确,就是会陷入牛角尖,负面情绪也不断循环。
两人聊着天,温火的快递到了,她从沙发上跳下去,看起来很激动,程措好奇:“什么啊?”
温火拿到手一个挺大的盒子,嘴角微扬。
程措眼瞧着那个盒子:“什么啊到底?”
温火不说,把盒子收起来,然后跟他说:“我要给儿子喂奶了。”
程措懂了,这是送客,“行吧,我下次再来找他。”
送走程措,温火上楼去看儿子,他刚生出来的时候真的很丑,脸皱皱的,还黑,她跟沈诚都不黑,她就一度怀疑这儿子到底是不是沈诚的,难道她中间跟谁苟合了?
没有啊,从头到尾就沈诚啊。
现在再看,儿子长开了一些,皮肤也白了,眉眼能看出沈诚的影子了。儿子像爸爸还挺少见的,不过也好,像他好,他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