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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没有就给老娘滚去睡觉。”陶母闭上眼懒得看她。
陶椿爬起来调个头倒在床尾,可算能睡觉了。
?[53]献策
人老觉少,鸡鸣两遍,陶母就醒了,她醒了就睡不着了。
陶椿睡梦中听到悉悉索索声,睁眼模糊看见个人在地上穿衣裳,她坐起来往外看一眼,说:“去茅厕啊?”
“天快亮了,我去做饭,你继续睡。”陶母说。
闻言,陶椿又倒了下去,这下整个床都是她的,可算能摊开手脚了。
陶椿一觉睡到大天亮,她是最后一个起的,没人喊她,也没人等她吃饭。
“饭温在锅里。”陶母说。
陶椿往盆里看一眼,这个老母亲在洗她带回来的脏衣裳呢!
“婶子一大早就把你穿回来的花袄拆洗了,鞋也给你洗了。”姜红玉说。
“还是有娘好啊。”陶椿感叹,“老娘受累,我待会儿给你个好东西。”
她进灶房端饭,早饭是南瓜饼番薯粥,还有半盘炒鸡蛋,陶椿一个人坐在饭桌上吃。
南瓜饼又甜又松软,两面的壳炕得发黄,陶椿喝口粥咬口饼再挟一筷子炒蛋,哪哪都满足。
“大嫂,今年收了多少斤番薯?”陶椿问。
“没称,五个缸都装满了,地上还堆了七筐,我跟你大哥这几天已经切晒了三筐。”姜红玉说,“一筐番薯有一百来斤,一个缸能装三筐番薯,合起来最少有两千二百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