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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的脸色难看至极。
他前世刚入行的时候,圈内也有人玩这个,和楚修一起学调酒的同事急缺钱花,就去了,回来的时候半死不活,还是楚修处理的伤口,他那时候吐了一晚上,后来楚修从不过夜,很难说没有那位同事的影响。
人皮一扒,谁知道底下是人是鬼。
凯里想要放下袖子,不自在道:“没事儿,小伤。”
如果这也能叫小伤,那害的楚修吐一晚的同事受的也是小伤。
但凯里像是习惯了一样,他自然的带上袖子,然后俯身为楚修解开安全带:“我们得快些,家主应该等急了。”
楚修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所谓的家主应该就是原主的雄父。
他跟着凯里跳下走行器,冷不丁问:“谁打的?”
凯里一愣:“嗯?”
楚修压抑着怒气:“我说你的这些伤,谁打的?”
凯里沉默着不说话了。
他不说话,楚修就很容易猜出来了,十有八九是原主的雄父。
楚修原先在星网上看见过雌虫讨论,说起雄虫的暴虐,但那时候楚修隔雾观花,没多少实感,现在真实的伤口摆在眼前,他才有了点恍然的错愕。
这些事情……居然是真的?
他跟在凯里身后一言不发,凯里为雄虫少见的沉默而瑟缩,两人一前一后走过长长的布道,前方的古堡矗立在昏黑的光线下,像一只盘踞的怪兽。
楚家似乎是个不小的贵族,古堡占地规模极大,房间也数不胜数,凯里领着楚修走到最里一间,敲门道:“家主,修少爷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