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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恋爱是男女两个人的事,只是之前一直没想到柏衡也是会主动的, 真是一叶障目了。把绿豆汤放在桌上,说道:“就剩一点温度了, 现在喝刚刚好。”
吃完饭后,还要继续做没完成的蛋糕。
从烤箱里拿出来的蛋糕胚, 倒扣在模具上,放凉后依旧蓬松、柔软, 烤的非常好。
祝霜降接过柏衡打发好的奶油,一层层往上切好的蛋糕片上抹, 间隔放了不同的水果,越做越自信,“看着也不是很难嘛!”
只是最后的成品和柏衡做的差不多,完成度高,但是并不如橱窗里卖的精致,一看就是个新手的作品。
柏衡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唇上,说道:“做什么事都是需要练习的。”
祝霜降:“……你说的对。”
“帮我去代个课吧!”教室门口,秦雅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双眼放光,上前紧紧的握住祝霜降的手,“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知道的,我生理期第一天,总是非常痛苦的。”
“代什么课,我看看?”祝霜降翻开了她的教案:“哦,是这个。”
去北大的‘平民学校’给校内职工上课,是学校的一项实践活动,从去年开始的。这个教学方式,可以追溯到1985年蔡元培先生担任校长时期,当时创办了为工友提供进修机会的‘校役夜班’。
除去担任教职的老师,这些职工文化水平大多不高,还有一部分是外来务工人员,文化更低,基本是小学、初中毕业水平。
“我一周只用去一次,所以你帮我上一节课就行。”
“好的,我知道了。”
“万分感谢,改天请你喝咖啡,肥水不流外人田,买柏衡家的咖啡请你。”同学这么多年,足够她们知道风车咖啡是谁家的了。
祝霜降:“……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我看你脸都白了。”
她给柏衡打了电话,说要帮秦雅代课,不能去数院找他了,没想到柏衡拿着书过来陪她了,说道:“反正今天是看论文,在哪里看都一样。”
看看已经在教室里坐好的学生们,他们大多是中年人,有男有女,祝霜降还认出了其中一个,是以前女生宿舍的一名清洁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