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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会。”
“有没有习惯性地讨好他们?”
“当然没有。”
“我笑得还好吗?”
“是他们见过最大方同时最漂亮的。”
“你安慰我。”
商邵抚了抚她的头发:“是你妄自菲薄。”
“他们一定觉得我是个一眼看透的人,很青涩。”应隐的身体暖了回来,伏在他肩头喃喃地说。
“不会,你很会表情管理。”
应隐一愣,噗嗤一笑,就连一墙之隔的应帆也跟着微笑。
应隐仰起眼眸,商邵接收她的讯息,偏过脸,在她唇上吮了一吮,认真地说:“你的青涩比他们的老练更珍贵。”
“可是我怎么会这么紧张?手冷冷的。”应隐自我唾弃,将鼻尖抵着他的衬衫,嗅他身体的热度和气味。
“应小姐,你有没有想过,”商邵顿了一顿,很无奈:“是因为你一整天都没有吃东西的缘故?”
应隐:“……”
·
后来,这场婚礼在不同人的心中,留下了不同的印记。
内场的图授权给分量足够的媒体后,发了几张出来,人们惊叹于这些装置的豪华,以及那条美丽得堪称惊世骇俗的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