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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大哥……”絮娘羞得睫毛乱抖,浑身发软,若不是被庄飞羽扶着抱着,只怕早就瘫倒在地,“我在……在相公灵前立过誓,要为他守一年的孝,咱们现在不能……啊……”
她的口中忽然发出一声惊喘,却原来庄飞羽垂下头颅,俊朗的面孔伏在空出来的那只乳儿上,舌头灵活地一舔一吸,将快要淌落的奶汁尽数卷进喉咙。
蒋序舟还活着的时候,贪她身娇体软,每夜少说也要肏上个两三回,不知不觉间,养出她几分淫性。
旷了这么多时日,陡然撞上庄飞羽这般好手段,她哪里禁得住?还没挨几下,便头目森森,娇喘吁吁,小衣被穴里流出的淫汁打了个湿透。
“我知道你的意思,也敬重你的为人。”庄飞羽见女童吃得差不多,哄着絮娘将孩子放进松软的被褥里,安抚地轻吻她的粉颊,“一年就一年,我等得起。”
还不等絮娘说出感激之语,他便动作飞快地解去她的裙子,拽下一截小衣,笑道:“让我瞧瞧,总可以吧?”
活色生香的美人儿含羞带怯地扶着小床而立,半旧的衣衫松松垮垮地搭在臂弯里,双肩圆润,玉峰挺拔,绣着鸳鸯的肚兜垂在腰际,什么也遮不住。
衫子底下,露出两团蜜桃般饱满、白玉般无瑕的雪臀,再往下是匀称笔直的两条腿儿,正因羞耻而夹得死紧,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之身。
庄飞羽在花丛中游荡惯了,这还是头一次沾坚贞妇人的身子,一时间心头火热,爱怜地抚摸着柔嫩弹滑的臀肉,哄着她将腿分开些,再分开些,说不尽的温柔耐心。
“庄大哥,别……别当着孩子的面,怪羞人的……”絮娘不敢看女儿单纯澄澈的双眼,紧紧闭上美目,玉腿因庄飞羽锲而不舍的挑逗而微微颤抖,软语央他,“改日……改日再……”
“絮娘,你的身子早晚是我的,看一看有什么要紧?”男人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听得她耳垂滚烫,心尖酥麻,“舌头都给我吃过了,奶汁也喂我喝过,还羞什么?”
絮娘却不过他,咬着唇将双腿分开,花穴不受控制地淌出几滴玉露,恰落在庄飞羽宽大的掌心。
男人察觉出异样,讶异地“咦”了一声,整肃神色,掀起衣袍蹲在她腿间,手指拨弄着粉嫩湿濡的肉瓣,定睛细看。
眼前这口美穴异常丰隆,阴阜如山丘高高拱起,两片柔软肥美的嫩肉将小穴严严实实包裹,轻轻揭开,内里又有两片更嫩更红的花瓣,将鼓胀如珍珠的阴核托在中央。
再往下,极湿润极隐蔽地藏着个小小的肉洞,正害羞地一张一合,像只可爱的小嘴,看起来连一根手指都吞不进去。
最奇的是,她的下体竟无一根毛发,光滑香软,一览无余。
“竟生了这么好的穴,真是让我捡着个宝贝。”庄飞羽越发愉悦,看着絮娘有些困惑的脸,捏着她的下巴重重吻上去,“蒋序舟没同你说过,你底下长着个‘收口荷包’的名器么?”
他一边告诉她这万中无一的名器中隐藏的玄机,一边趁她听得出神,捻了把透明的淫液滋润指腹,神不知鬼不觉地递了一根手指进去。
见那里果如自己听说过的一般,服服帖帖地收纳异物,吐出更多涎液,层层叠叠的皱褶如活物般吸吮舔舐,穴口则像荷包的系绳骤然收紧,死死拢住指根,不许他离去,心下不由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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