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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毕,絮娘倒头昏死过去,庄飞羽却全无睡意,也不知胡思乱想了些什么,到得天色发白方才勉强入睡,却连做了好几个噩梦。
梦里,蒋序舟顶着被水泡到浮肿的脸,手持利器质问他为何趁火打劫,又对絮娘始乱终弃;几个素日里听话的兄弟狞笑着将他五花大绑,当着他的面轮番捅入絮娘的小穴,射得她满身都是腥浊的精水,强迫自己跪在地上给她舔屄;宋璋吃完不认账,带着穿金戴银的絮娘赴任,反将他留在这破落县城,因着怕他不老实,还着衙役赏了他一百杀威棒……
庄飞羽满头冷汗地惊醒过来,发现清晨的日光已经透过窗棂投射进来,凌乱的床铺、肮脏的痕迹没有变化,身边却不见絮娘和宋璋的影子。
他猛然坐起,只觉天旋地转,定了定神,听见门边有异响传来,掀开床帐,定睛看去
只见絮娘已穿上素色的衣裙,似是打算送宋璋离去,却被他按在斑驳的木门上,掀起裙子,褪下半截裤子,强行入了进去。
她的脸红得厉害,白嫩的小手伸到身后,轻轻推阻着宋璋紧实的腰腹,却不敢闹出太大动静,也不知是担心惊着孩子,还是害怕让庄飞羽知道。
宋璋也肯依着她的意思,只捞着一把细腰,慢吞吞地磨着已经恢复如初的嫩穴,那话儿在穴心颇富技巧地转动着,过不多久,香甜的汁液便顺着白腻的大腿流淌下来。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朴素的银镯子取下,两边各套了只翠绿欲滴的玉镯,欣赏着被上好的玉质衬得越发光洁的肌肤,笑道:“既已成了我的娘子,怎么不叫声相公听听?”
絮娘只当“洞房花烛”是玩笑话,这会儿被他如此逗弄,更加不肯当真。
细想来,他和庄飞羽原没多大区别,嘴里不要钱似的说着好听话,却都不肯正正经经地娶她,显然是拿她当窑姐儿取乐。
她忍着“人尽可夫”的羞耻,为求快速脱身,小声敷衍道:“相……相公……快些……快些射在奴的穴里,放奴回床上睡会子罢……实在是后头疼得厉害,前头也有些难受……求相公心疼着我些……”
庄飞羽听得这个亲昵的称呼,一时间将现实与噩梦混在一起,恍恍惚惚,魂不守舍。
宋璋不依不饶地低声说了许多羞人的话,诸如“骚屄耐肏得紧,哪有半点儿受不住的意思”、“穴里含了这么多的精水,必是趁我入睡,跑出去偷汉子,邀什么庄捕快林捕快轮番肏你,实在淫荡”、“小屄流水也就罢了,屁股怎么也跟着摇?想是被我开过苞,尝出趣味,紧赶着发浪”……直说得絮娘又羞又耻,连声否认,方才松懈精关,又赏了她满满一泡白浆。
送走宋璋,絮娘擦了擦不断吐精的花穴,转过身看见面色阴冷的庄飞羽,唬了好大一跳。
对他的惧意已经刻在骨子里,她不敢上前,亦不敢逃跑,抖抖索索地紧挨门板站着,挤出个难看的笑脸,小声道:“飞羽,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庄飞羽看着她惊惧不安的面容,再看看凌乱不整的衣裙,想起刚在一起的那段日子,她温柔又娇羞的容颜,心口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辣,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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