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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胸有成竹的样子,不仅随他父亲,也随了他母亲。
薛昭失笑:“世子为何这般笃定。”
晋琛道:“因为母亲也说过,她有一个故友,远嫁他乡,十多年未联系,但时而想起,仍是怀念。”
天下所有人的眼光,他可以不信,但唯独父母认可的人,他不得不信。
听到这话,薛昭沉默了,只因桑柔在他心目中,已经是一个可以和晋侯匹配的人物了。
能让夫人怀念至今,这位舒氏的秉性应该差不到哪里去。
就这么过了一宿,或许是服用了那药丸的效果,白俅终于退了烧,只是人还浑浑噩噩的不见清醒的迹象。
不过,能退烧,在母女看来,已经是在见效了。
舒氏满眼欣慰,她教出来的孩子,必然是个好孩子。
舒氏又叫女儿去请二人,他们来这久了,自己待客不周,还未正式设宴,实属不该,该有的礼数也该补一补了。
白灵当即嘀咕,先前她就想把人叫来给您看看,谁让母亲您自己不愿见呢。
白灵不情不愿地去请二人,却又十分听舒氏的话,仍唤了晋琛哥哥。
晋琛态度不冷不热地,也未应。
舒氏希冀的这二人先做兄妹再结亲,怕是不大行得通。
薛昭身为局外人,看得最明白,但也不想干涉,毕竟小主子将来的婚事,要考虑的因素太多,绝非这般儿女私下说定就能行的。
世子在儿女之情上,虽说随了侯爷,挑剔至极,但又比侯爷淡得多,侯爷一心只为夫人,可世子,怕是连一点用心都不想花在女人身上。
云芩算一个例外,但也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