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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问下去估计就要听到老人家的年轻韵事了,不想听,柏江忻选择沉默。
说了半天,老人家终于后知后觉地问道:“哎,忻儿,你那同学是男的吧?”
柏江忻睫毛微垂,敷衍地“嗯”了声。
“那好办,一块儿吃个饭,你别用公筷不就行了。”老人家说,“但你要注意啊,你毕竟跟我那个年代不一样了,我是身不由己,但你一定要尊重人家的隐私。”
柏江忻说好。
爷孙俩又寒暄了会儿,老人家的声音里明显多了困倦,挂电话之前,柏江忻说:“我还想问您一件事儿。”
老人家打了个哈欠:“你问。”
柏江忻:“您现在还在听奶奶的心声吗?”
“好久没听到过了。”老人家说。
“为什么?”柏江忻说,“您已经听腻了吗?”
“没有啊,你奶奶那脑瓜子,单纯得很,每天东想西想,一会儿想怎么瞒着我出去打牌,一会儿又想着怎么搞我的零花钱,我每天都当相声听的,听了几十年了,早习惯了。”
说到这儿,老人家呵呵笑了两声,言语间又是无奈又是享受。
被爷爷的语气逗乐,柏江忻唇角勾笑:“那您现在怎么没有继续听了?”
老人家犹豫了几秒,心想孙子反正也十八岁了,迟早的事儿,于是语气压低了一些,说:“还能为什么,老了啊,没那精力了。”
“……”
就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