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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前,阮熹也听商阿姨说过,程岱川比商阿姨本人知道得更多。
他看过所有开房记录,知道父亲的出轨对象不止一个。
商阿姨说:“能和熹熹出去旅行也好,散散心。”
手机里传来销售人员的催促:“黄昏号傍晚可就发船了,再晚我也弄不到票。”
阮熹把心一横:“那两张票我要了,两个人一共加一千块是吧?”
“对对对,不过,这一千得先转啊,我得给熟人那边付定金。”
她说:“好。”
销售人员说:“行,那我把票给你留着,你赶紧来码头取票。”
“我住的近,半小时内能到。”
“记得带身份证啊!”
这个钱,阮熹不打算告诉程岱川。
在某种情愫的种子在心里扎根前,他们先是很好的朋友。
是他先对她友善,哪怕其他那些感情通通都没有可能,她也希望朋友开心。
这样想过,对两个人独处的旅程,阮熹反而没有那么紧张了。
她迅速收拾好自己,准备穿鞋出门时,有人敲响房门。
打开门,程岱川戴着墨镜,懒洋洋地靠在门边。
“来的正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