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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才想明白,是不是有点晚了。
萧可颂根本不敢看陆灼年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偷瞄了一眼。
陆灼年倒是没生气,只是抱着手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居然没生气!
他这么误会陆灼年,还差点暴露了他生病的秘密。
这都没生气。
萧可颂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呢,没想法陆灼年心情不错,竟然给他判了死缓。
他得想办法好好表现,获得谅解,争取宽大处理。
萧可颂默默用手摸了把脸,大脑飞速运转,想着怎么把话挽回回来。
毕竟误会自己兄弟已经很过分了。要是再把陆灼年有病的事透露出去,就算陆灼年不追究,他自己也会以死谢罪了。
萧可颂看着陈则眠,开始往回搂:“陆灼年简直是禽兽,你把他当兄弟,他居然这么糟蹋你的兄弟情!”
陈则眠恍然大悟。
原来‘禽兽’和‘糟蹋’是这么理解的。
萧可颂义愤填膺地说:“你对他这么好,他竟然把你当护工,实在太过分了。”
“过分是过分,”陈则眠抬手抹了把萧可颂腮边的眼泪:“但你也不用哭成这样吧。”
萧可颂想了一下,说:“我有点难过嘛,你都不跟我玩了,也不跟我最好了。”
陈则眠忍俊不禁:“跟你最好,等陆少手好了我天天跟你玩,能别难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