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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月仰着脑袋,还以为自己刚才在衬衫上嗅了太久江栩的信息素,嗅出幻觉了。
可哪有这么真实的幻觉?
他伸手摸了一下江栩的脸,摸到一手的汗,湿湿滑滑的。
江栩往后仰了仰:“都是汗。”
说完,抓起金家月的手在他的外套上擦了几下,把手上的汗擦干净后,将另一只手上的衬衫塞进行李箱里,他打横抱起金家月。
把人放到床上,江栩站直身体脱下外套。
他又累又热,在邻市下飞机后打了一辆跨城车一路奔来,这边气温高,穿一件单衣都嫌热,他里外两件厚衣服简直像在蒸包子,他就是中间那个快要熟透的包子。
转头瞧见金家月还一脸呆滞地坐在床上,江栩撩起袖子上前摸了下对方的额头,又拿过放在床上的抑制喷雾,对着金家月就是一阵狂喷。
金家月被呛得直咳嗽。
“哥,起来了。”江栩说,“我带你去镇上的医院看看。”
金家月像在梦游,这才梦醒,反手抓住江栩的手,上下左右地捏了半天,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不是在上班吗?”
“不上了,我休假。”
“你怎么过来的?”
“我订了今天凌晨的机票,在隔壁市休息了几个小时,早上打车过来的。”江栩把金家月拉到床边坐着,蹲下身给对方穿鞋,“我刚让我爸帮忙联系了魏助理,他应该在外面等着了。”
金家月哦了一声:“你要不要换身衣服?你脸上都是汗。”
江栩急着带金家月去医院,可转念想到自己穿这么厚确实不适合跑上跑下。
“我的行李在下面,我去拿上来。”
金家月喊住了要走的江栩,指了下行李箱:“里面有一件你的衣服,就是那件白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