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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的只有去了明慈医院,才能窥到魏远之说的秘密。
但他发热期将近,这件事也只能暂时搁置下来。
隔天上午傅临打电话来问他,东林一百一十年校庆邀请他参加,他去是不去。
秦容看了眼日期,到那时发热期已过,就应下来了。
发热期。
秦容在嘴里无声地念了一遍,颈后的腺体像是心灵感应般,涌起一层一层细浪般的热潮。
他解开袖扣,挽了几圈,一截胳膊露了出来,透白如羊脂玉,只可惜上面新伤叠旧伤,折杀了无数美感。
他瞧着,胳膊上几乎没一块好皮了,这次又不知道该往哪处下口了。
江峋说他是担心他趁人之危,所以不愿让他留在秦宅。
他倚在椅背,头往后靠,嘴里逸出一声长长地叹息。
他哪是担心这个?
他是怕江峋发现抑制剂根本控制不了他的发热期。
他是怕江峋发现……
算了。
秦容起身,将袖子又撸了回去,习惯性地将袖扣也重新扣了回去,一身皮肉又被尽数掩于布料下。
尽管此时此刻的秦宅没有一个人,可这个习惯就同吃饭睡觉一般,刻进了秦容的骨子里。
拉开抽屉,秦容拿出一针抑制剂,正欲推进身体里,搁置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剧烈震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