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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与任何人分享江峋,医生也不行。
师兄没再尝试诱导,反而高兴地说:“很好,你的状况果然比之前好多了。”
秦容不解。
“你迟疑了。”师兄笑了笑道:“之前我问你这个问题,你都是很快的告诉我没有。”
“最近有想起来些什么吗?”
秦容摇头,迷雾停留在秦念地出生,不再漫延,可又不再退却。
师兄的笑淡了些,他道:“有时候,忘记并非一种坏事。”
“什么意思?”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人的大脑是很有主见的吗?”
秦容点头。
当某件事超过了身体能承受的极限时,大脑便会自作主张地将这件事遗忘,封存,模糊。
“你的意思是我的大脑不愿意让我记起来?”
“是的。”师兄温柔地道:“既然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必要再想起来?”
秦容不置可否,他缓了下,说:“如果我就是想记起来,有什么办法吗?”
师兄不赞同地蹙了蹙眉,但仍如实说:“记忆不可能完全消失,总归会有蛛丝马迹,如果顺着这些,加以刺激,或许能想起来。”
“简单来说,一个没被筷子打过的人,看到筷子只能想到筷子,但被筷子打过的人,便会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