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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秦容咽了咽口水。
江峋说:“我求之不得。”
秦容想说一句别闹了,可他看到江峋眼底的认真。
他愣了一下,紧接着捂住眼,低低地笑了。
幸好有江峋,江峋也幸好有他。
两个疯子凑成一堆了,也省得去祸害其他人了。
傍晚,江峋又出去了。
吃完饭后,秦容把书房的资料收起来,却发现少了一页。
第二天,傅临办好了转学手续。
还没等到下午,市一小的校长电话直接打到了傅临手机上。
傅临充分的表现出了一付善解人意,但你们学校招了个没师德的老师,我们秦总气得够呛,实在没转圜的余地,但如果你们还有点脑子把人开了的话,说捐助的东西也一样不会落下。
晚上到家时,秦容便见客厅里站了一行三人和一堆礼品,其中一个头秃了一半的正是那位官员。
秦氏与市政有合作,秦容一时之间倒不能撕破脸皮,但他刚想好了办法,人怎么就来了?
他忽然想到了少了一页的资料。
“秦总实在是对不住,”秃头男人脸上堆砌着虚伪的笑容,“我家这口子偶尔说话不中听,儿子我也没教育好,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嗯,我嘴巴不把门,秦总你见谅。”秃头身边的貌美女人,拍了拍小孩的背,“给秦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