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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轻轻在我手心捏了一下,歪头问我:“潮歌,你怕吗?”
我想了下:“如果哪天法律出来律例要禁止早恋,我可能会害怕,但是”我顿了下,“现在没有这条法律,所以怕什么呢?”
瑾瑜摸摸我的头,不可抑制地笑出声,他笑起来真好看啊,露出一口佳洁士白牙。
“我跟老师说明白了,只要我监督你考进全校前50名,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瑾瑜对我坦白道。
全校前50,我掂量了下自己的能耐,觉得还是有希望的。“那你呢?”我不放心问,“老班有没有对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瑾瑜叹了口气:“他让我超过那个讨厌的家伙。”
“哪个讨厌的家伙?”
“陈梓铭,八班的。”瑾瑜又加了一句,“就是那个比我多三分的状元郎。”
期末考试成绩在寒假第八天出来,我顺利冲进了全校前50名,瑾瑜总分虽然只比陈梓铭高4分,但是总是超过了他。
瑾瑜常跟我夸陈梓铭数学好,说他曾在数学老师那看到他的答卷,解题思路另类而巧妙。
我说:“我最讨厌不走寻常路的,拽得跟全国粮票似的。”
瑾瑜问我:“你怎么对陈梓铭意见那么大啊?”
我笑嘻嘻道:“他是你的竞争对手,我心眼小,就容不下他了。”
寒假漫漫,我跟瑾瑜几乎每天一个电话,秦白莲住我隔壁,为了怕她听到我半夜还在打电话,我就拉着长长的电话线把电话搬到被窝里。房间里的座机因为常常被我这样子折腾,一个寒假就坏了三条电话线。
寒假快结束的时候,瑾瑜告诉我一个消息,就是贺昂要去法国了,临走前,瑾瑜带着我参加他们给贺昂准备的送别会。
送别会是在贺昂家开的,我很奇怪那么大的房子居然就住他一个人。
贺昂在送别会上喝得特别多,一双眸子却越喝越清亮,英挺的鼻尖上冒着细细的汗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