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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嗯什么嗯?等会儿吃完饭回去睡个觉,下午去看个展,晚上去夜跑,怎么样?”舒禾安排。
“我下午有事。”
“什么事?那还去看展吗?”舒禾问。
夏灯没再说话。
舒禾也不说了。
舒禾和夏灯主要是室友,勉强算得上朋友。勉强的原因是夏灯太无趣,不喜欢集体活动,也不跟人交心。她只爱游泳,可以在游泳馆待上一天。
据说她选择西澳,就是因为西澳有涂州最大的游泳馆。要知道她家在海外有矿,财力完全足够支持她去大洋彼岸镀个金,她却还是来了涂州。
当然只是据说。
能确定的是她不光有钱,还特别漂亮,漂亮到都大二了,还经常有人专门来看她。
再漂亮又有什么用,自闭且寡淡,海龟牌的大花瓶子。
两人吃完饭就分开了,舒禾回了寝室,夏灯去机场接她小姨。小姨回国办事,专门绕到涂州来看她。
下午三点十分,航班抵达,太阳正大,阳光盖在身上暖烘烘的。夏灯戴了顶墨绿帽子,给注重仪式感的小姨买了束花。
头等舱先下机,夏灯估摸着时间到了,刚看了一眼表,通道走出来一个人
一米八几的个儿,乍一看很精瘦,再一看有薄肌。纯白短袖,纯黑色类工装束脚卫裤,得益于腿长,裤型优势展现得很全面。脚上是头部牌子联名的鞋,显得干净利落,斜挎的潮包看起来没装什么东西。
他也看到了夏灯,拿着手机的那只手手背青纹鼓了鼓,那条筋,性感得几乎能与他那张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