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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磨不出来也不放过她,不说可以,但要留火鸡头,她迟迟没应。后来有人觉得太为难她,只说染个火鸡色就好,就这样,她染了一个星期的火鸡发色。
那时也没见他挺身而出,尽一下男朋友的职责,现在想起来自己是谁了,不晚吗?
她坐在他身后,不自觉跟他保持了两拳距离。
“我男朋友忘性很大。”她突然未经大脑地说了这么一句。
游风停顿了一下,了然似的:“你是说你之前染火鸡头那件事?”
“没有。”
“你天天戴个绿帽子是不是在报复我当时没替你解围?”
“你想多了。”
游风也没解释,拉下面罩:“扶好了。”
夏灯双手向后,撑住座位,她这样坐着很好,不用扶。游风拧动手柄,突然加油,车往前奔了一下,强大的后坐力甩动了夏灯的纤薄身板,叫她被迫搂住了他的腰。
“让你扶着,没让你抱我。”
“……”
要说莫吉托的事是夏灯误会了游风,那现在他是真的在耍坏吧?夏灯为什么要受这气?这回她铁了心打的,死活要从车上下去。
游风在这时突然加满油门,重机车顿时刺穿了整条马路。他没给夏灯下车的机会,夏灯又被迫抱着他的腰,抱了半小时。
硬邦邦的,没什么可抱的。
夏灯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