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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风不说话了,腰弯了下来。夏灯懂他的意思,但没给他把帽子戴上。他虽然弯腰了,可她在台阶下,还是够不到……
半天之后,夏灯说:“你再低一点。”
游风迈下了台阶,夏灯不自觉地往后撤了两步,游风又弯下腰来。
他身姿挺拔,体态不输夏灯,一米八几的个子,在夏灯面前弯了腰,夏灯看着总归有点别扭,不想持续这个画面太久,就迅速给他戴上了。
沉默。
持续沉默。
地库里很冷,灯也忽明忽暗,氛围不黏腻,但也没那么明澈。
还有没节奏的声音,什么敲水管的、滴水的、车子启动的,顺着毛孔爬进血管,裹掖纠缠,一口一口吃掉人的反应能力。
夏灯不想提,但不喜欢这样的氛围,游风也不说要走,就还是挑破了:“你知道暴雨天里淮知路肯定堵车,就给我打了电话。”
游风没说话。
停顿。
夏灯直说了:“你就想让我来接你?”
这问题问出来很尴尬,还容易被说自作多情,但夏灯不傻,她就觉得他回来这两天怪怪的,而且前脚不顾别人意愿强给戴了帽子,下午就要,谁不说一句吃饱了撑的?
“嗯。”
游风承认了。
这在夏灯意料之外,暂时忘了接话。
“我上午也送了你,你礼尚往来一下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