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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话是不是有点太多?我平时没这么多话的。”
八斤回过神来,道:“倒没有,我只是没想到原来这么复杂。”
“复杂?”赵?a叹了一口气道,“是啊,宫里本来就是复杂的地方。”
“对了,太子哥哥,你今天不读书吗?”
八斤还是知道赵?a每天大多数时间都在读书,跟很多老师读书,平时都没什么空闲。
赵?a能说是见她从昨天开始就有些闷闷不乐,想着莫是之前宜康宜春说的那些话,被她放在心里了,所以专门抽空出来找她想安慰下她。
“哪有天天读书的,有时候也要歇一歇。”
想到之前他问太傅,太傅说的话,他又道:“你也不要太担心你爹,事情很快就会过去的。”
其实太傅不是这么跟他说的,而是跟他讲了很多,又说他父皇是不会杀有功之臣的,而且这事明显是有人栽赃陷害,薄大人不会有性命之忧。但当他问起薄大人还能不能官复原职,太傅脸色很复杂,不但没有回答他,反而跟他讲了很多帝王之道。
“希望赶紧过去吧,说不定到时候我就能跟爹娘回广州了。”
赵?a一愣,道:“你不喜欢应天?”
八斤只是看着他,没说话。
是啊,对于八斤来说,她怎可能会喜欢应天,毕竟应天给她带来的可没有什么好东西。
他想说其实应天还不错,却又无从说起。
这时,八斤拍了拍裙子上的灰站起来,道:“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说不定宜宁已经在到处找我,太子哥哥你也要回去读书了吧?”
赵?a点了点。
两人离开这里,等走到岔路时,两人该分开了,八斤跟赵?a道了声别就走了,留下赵?a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缓缓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