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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薯干没接过包子,反倒怔怔地看着他,然后用指腹摸了摸陈聿的嘴角。
“嘶。”陈聿往后缩了下,“啊痛死了。”
番薯干忽然跳回了阳台,从角落地扒拉出来一瓶东西,是之前陈聿给他带的碘伏。
陈聿就这么伸着脸,让番薯干的脏手给他涂。
涂完了脸,番薯干继续盯他。
陈聿只好把衣服也掀起来,肋骨、后背和胸口全是一条条有五厘米宽的淤紫,层层叠叠的,“没破皮,用不上碘伏。”
番薯干看了一会,默默垂下眼,拧紧碘伏的盖子。
陈聿蓦地笑起来,双手捧住番薯干的脸使劲揉,“你心疼我啊,明明身上的伤不比我少。”
番薯干没打开陈聿的手,只是看着更不开心了。
两人三两下吃完了包子,跳下来,去玩了。
番薯干第一次出来是非常害怕的,有车经过都能吓一大跳,浑身僵硬得走不动。
陈聿只好牵住他,慢慢带着他。
久而久之,番薯干只要一出来,就会习惯性地牵上陈聿的手。
这一片别墅区很大,番薯干单是参观每家人的装修是怎么样就觉得很有趣,头如狐獴一样转来转去。
那么大的房子,那么漂亮的灯笼,那么大那么宽的车。
两人紧紧牵着手,走到下一家,番薯干立刻走不动道了。